很久了。陆与川淡淡道,十几年前,我去淮市拜祭你妈妈,意外遇见了她。
车子回到霍家时,霍老爷子正坐在庭院的树荫下闭目乘凉,听到车子的声音也没有睁开眼睛。
如果他真的痛苦地忘掉了叶子,选择全情投入融入陆家去为叶子报仇慕浅缓缓道,那他就不会一次次来到我面前,向表明他的心迹。他根本从来没有忘记过叶子,他甚至可以一次次地跟我提起叶子,那就不存在什么演戏演得忘了自己。
慕浅没有别的事情做,筹备起这些事情来倒也得心应手。
跟平日里光鲜亮丽的陆太太形象不同,家里的程慧茹,苍白、消瘦、目光森冷,被多年无爱无望的婚姻折磨得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慕浅顺手抓了块煎饼放进口中,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忽然就笑了笑,怎么了?
容恒也懒得再跟她多说什么,听着歌,全程安静开车。
如阿姨所言,房间一如从前,仿佛仍旧有人每天每夜地住在这里,未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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