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桐城的飞机在中午一点起飞,正是霍祁然睡午觉的时间。慕浅昨天晚上也只睡了一小会儿,因此带着霍祁然在套间里睡了下来。
唉。阿姨叹息了一声,从前惜惜在的时候,他还偶尔回来,自从惜惜走了,他几乎也不回来了好端端的一个家,说散就散了
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除非他是在演戏,甚至演得忘了自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
霍靳西正好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离得门近,便上前打开了门。
如阿姨所言,房间一如从前,仿佛仍旧有人每天每夜地住在这里,未有改变。
霍靳西脱了外套,在床边坐下来,顺手拿起上面的两份资料看了看,发现是宴会场地信息。
爷爷也没有别的指望啦。霍老爷子说,你和靳西好好的,爷爷就开心了。
陆与川忙于发展陆氏,更多时候,她面对着的都是那个跟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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