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神枪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那不可能!还没什么错处?五年前,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怎么能嫁进沈家?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何琴越说越气,转过脸,对着仆人喝:都愣着做什么?她不开门,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
她快乐的笑容、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几乎全是个人用品,装了几大箱子。
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沈景明忽然出了声,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
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冯光站在门外,见他来了,让开一步: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