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楚司瑶眼睛一横,笑骂:孟行悠,你太过分了!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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