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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