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