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