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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