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