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