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而她越是往床边,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
我有事想跟你谈一谈。庄依波平静地开口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在这里说也是可以的。
车子一路不疾不徐,行驶到申家大宅门口时,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
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脱下来就是了。
可是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她现在这样的开心,跟从前相去甚远。
这一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
她刚刚起身离开,餐厅门口的停车区忽然就有一辆车停了过来,门口立刻有人上前去帮忙拉开车门,紧接着,申望津便从车子里走了下来。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