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吸管喂给她喝。
转瞬之间,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张口喊他的时候,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小小恒?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看着他,你这么一意孤行,自有主张,又何必跟我许诺?
她也不好为难小姑娘,既然知道了容恒在哪里,她直接过来看看就行了。
她走了?陆与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拧着眉问道。
浅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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