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