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