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忙啊,单位医院两头跑,难道告诉你,你现在就能抽身去淮市吗?慕浅说,你舍得走?
陆沅缓缓呼出一口气,终于开口道:我是想说有你陪着我,我真的很开心。
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半晌,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咬了咬唇,将他扶回了床上。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
陆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道:沅沅怎么样了?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