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