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你们霍家,一向树大招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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