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接下来,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却都被房门隔绝了,再听不清。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花洒底下,霍靳西冲着凉,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没有回应。
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哑着嗓子开口道:看来,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