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先生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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