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慕浅蓦地冷笑了一声,哟,霍先生稀客啊,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听到慕浅这样的态度,霍靳西转头看向她,缓缓道:我以为对你而言,这种出身论应该不算什么。
陆沅多数时候都插不上什么话,只是坐在旁边安静地听着。
然而事实证明,傻人是有傻福的,至少可以在困倦的时候安安心心地睡个安稳觉。
然而等到霍靳西从卫生间走出来,却看见慕浅已经起身坐在床边,眼含哀怨地看着他,你吵醒我了。
可是今天见过他外公外婆后,慕浅隐隐约约察觉到,容恒和陆沅之间,的确是隔着一道鸿沟的。
过去这段时间,霍氏所有的公司和项目都处于正常运转的状态,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大问题,偏偏这次的会议,几名股东诸多挑刺与刁难,一副要向霍靳西问责的姿态。
我寻思我是死是活也跟你没关系把慕浅说,至于怨气大小,霍先生就更管不着了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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