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