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淮市,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什么话都敢说。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
千星听了,又笑了一声,道:是,不怎么重要。知道就知道了呗,你既然知道了,就更不应该阻止我,不是吗,霍医生?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
他明知道,她有多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她想将这个人、这件事,彻底掩埋在自己的人生之中,不愿再向任何人提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