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就这么一会儿,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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