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