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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依波睡了一觉后,时间便过得快多了,又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一会儿,飞机便已经开始准备降落。
许久不做,手生了,权当练习了。申望津说。
他回头看向乔唯一,乔唯一却只是伸出手来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
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
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
这倒的确是平常睡午觉的时间,因此庄依波很快躺了下来。
庄依波这才终于回过神,你你怎么会过来?
乔唯一听了,耳根微微一热,朝球场上的男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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