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耸了耸肩,道:也许回了桐城,你精神会好点呢。
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独立院落,然而门口有站得笔直的哨兵,院内有定时巡逻的警卫,单是这样的情形,便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一次亲见。
此前的一段时间,慕浅大概真的是享受够了霍靳西的顺从与纵容,以至于她竟然忘了霍靳西原本的手段。
容恒听得一怔,看向在自己身边坐下的霍靳西,安慰我什么?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霍靳西回答,所以我不觉得需要特别提起。
到最后,她筋疲力尽地卧在霍靳西怀中,想要挠他咬他,却都没有任何威胁性了。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霍柏年连忙道,如果你妈妈能接受,我当然会先好好跟她相处一段时间,像朋友一样这样,以后她会更容易接受一些。
她似乎被吓了一跳,你这个人,大半夜不睡觉,就这么盯着人看,会吓死人的好吗?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霍靳西回答,所以我不觉得需要特别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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