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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