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那一刻,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顿了许久,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让保镖陪着你,注意安全。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