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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