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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