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捂住她的耳朵,不想她听见那些吵人的尖叫。姜晚摇摇头,拉着他下了楼,指着护士手里的东西道:让我看看那个医药箱!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沈宴州接话道:但这才是真实的她。无论她什么样子,我都最爱她。
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感觉是生面孔,没见过你们啊,刚搬来的?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几乎全是个人用品,装了几大箱子。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
刘妈看了眼沈宴州,犹豫了下,解了她的疑惑:沈先生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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