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最好不要多问了。千星说,反正你现在的主业是相夫教子,别的事情,都跟你没关系。
谁也没有想到,她头发蓬乱,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到头来面临的,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
千星看了一眼宿舍门口跟往来工人打着招呼的保安,没有上前,而是走进了旁边一家烧烤店。
因为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也会是奢望。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她平常从不走这条小巷,因为这条巷子太过幽深僻静,而她永远只会按照自己的固定路线行进。
见她有反应,慕浅却笑了起来,说:不用紧张,不是那种失联,只是他大概是心情不好,不愿意理人,谁找他他也懒得回复,包括阮阿姨。
他是部队出身,虽然到了这个年纪,可是身板却依旧挺拔,然而这次他躺在病床上,千星却莫名看出来一丝佝偻之感。
毕竟,她除了知道他优秀卓越到令所有人瞩目,关于他的其他,她知之甚少。
阮茵又道:电话都在你手里了,你也不肯说话是吗?那行,你不如直接把电话挂掉吧,省得我浪费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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