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