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像一个普通女孩子一样,为了在这座城市里立足、有自己安身之地,每天早出晚归,为了两份工资而奔波。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我她看着他,却仿佛仍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顿了许久,终于说出几个字,我没有
庄依波蓦地察觉到什么,回转头来看向他,你做什么?
庄依波听了,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就要离开。
春日的阳光明媚又和煦,洒在这座她近乎全然陌生的城市,却丝毫没有温暖的气息。
庄依波没想到他会说好,愣了一下才又追问了一遍:你真的要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