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问她:你还想吃什么?
女医生紧张地看向何琴,何琴也白了脸,但强装着淡定: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何琴这次才感觉害怕,强笑着解释:妈没想做什么,咱们昨天餐桌上不是说了,晚晚身体不舒服,所以,我就找了医生给她检查身体。
你闭嘴!沈景明低吼一声,眼眸染上戾气:你懂什么?他才是小三!沈宴州这混账东西抢自己叔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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