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霍靳西听了,再一次低下头来,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冤冤相报何时了。慕浅嗤笑了一声,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
她有些慌张地朝火势最大的那间办公室跑去,才跑出几步,忽然就看见了鹿依云。
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只是朋友和搭档的关系,你不要再在这些私事上纠缠不清了,行吗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