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走到校门口时,迟砚兜里的手机响起来,孟行悠停下脚步:你先接,接了再商量吃什么。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