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