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静静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教导主任板着脸, 哪能被这一句话就给打发:你说没有就没有?你这个班主任也太不负责任了,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能走错路,我们做老师的要正确引导。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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