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