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又把话给憋了回去,只冷哼一声,再不敢多言。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迟砚放弃迂回,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选择实话实说:那天如果不是你,我也会那么做。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景宝抬起头,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他试着跟她对话:那你哥哥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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