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周围都是火,她才走近一点点,旁边忽然一条火舌蹿出,在她的手臂上灼了一下。
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你以为我不知道
陆与江似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然不敢打扰他,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不。鹿然说,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我想回去。
一片凌乱狼狈之中,他面色却是从容而平静的,只是点了支烟静静地坐着,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浅的瞬间,也只有一丝狠唳在眼眸中一闪而过,除此之外你,再无别的反应。
然然。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
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陆与江仍在门口,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才终于关上门,转过身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