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腿的反击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