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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