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话白说了,他也觉得他是真喝多了才会给一个白痴告白。
于是,晕晕乎乎的赵思培依旧啥事儿没干,杯里的酒就被人换成了白的。
一边帮他找到正确的领口位置,边教他:妈妈教你的儿歌怎么念的?一件衣服四个洞,宝宝钻进大洞里,脑袋钻进中洞里,小手伸出小洞洞,对不对?
突然挽着他的手说:苏淮,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白阮和和气气的,声音也是软的,忧心忡忡:您这人就是太热心了,张罗来张罗去,怎么没给自己女儿张罗一个?就不怕露露嫁不出去以后怪您?
不是屏气凝神的憋,而是被人捏住了鼻子呼吸不过来的那种憋。
他慢悠悠地往门口一看,视线定在了武城身后的瘦白身影上。
白阮有点小失望,过后立马调整心态,将笑容保持到标准的礼貌性微笑,淡着嗓子:南哥好。
刚好她偏着头和周嘉佳说话,包房正中间的灯光侧打在她身上,细长的脖子白嫩嫩的,优美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肩膀,黑发散落在周围,衬得那一片白越发瞩目。
哦。小林手上启动着,眼睛不经意地往后视镜里看了看,又发现了一个小细节,咦,南哥你发型是重新弄了一下吗?挺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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