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过来收拾一点叶子的东西。慕浅说,想带回去留作纪念。
慕浅安静了片刻,才又道:霍靳西,难怪你现在这么不相信人,这人心啊还真是深不可测。
无法接受与面对某个事实的时候,只能强迫自己忘记,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用一个正常人的姿态面对生活。
这屋子难得来客人,今天还一来来了两个,加上慕浅和霍祁然回来,所以算是很热闹。
霍靳西放下手里的资料,道:我回头让齐远去给你谈谈。
门外是隔壁院里的一个小姑娘的妈妈,手里端着一份煎饼,原本是应女儿的要求来送给慕浅和霍祁然的,一看见开门的霍靳西,不由得愣了一下。
慕浅轻笑了一声,才又道:容恒因为她是陆家的人,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一而再地劝我离她远一些。要是最后他们俩能成,我能笑他一辈子。
她不由得盯着那辆跑车,一时忘了收回视线。
正如她,曾经彻底地遗忘过霍靳西,遗忘过笑笑。
陆与川对此一点也不惊讶,显然对此早就有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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