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