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迟砚这样随便一拍,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什么都不需要解释,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
迟砚也愣住了: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刷试卷的时间比想象中过得更快,孟行悠订正完题目,计算了一下分数,又是在及格线徘徊。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
孟母狐疑地看着她:你前几天不还说房子小了压抑吗?
孟行悠之前听迟砚说过,迟梳和迟萧对吃食很讲究,家里的厨师都是从五星级饭店请过来的。
服务员忙昏了头,以为是自己记错了,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
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后半句倒是听懂了,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她侧头看过去,似笑非笑地说:同学,你阴阳怪气骂谁呢?
孟行悠拍了下迟砚的手:难道你不高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