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