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看着她,你都宣示要跟我抢男人了,还害什么羞啊?
有事求他,又不敢太过明显,也不敢跟他有多余的身体接触,便只是像这样,轻轻地抠着他的袖口。
电话刚一接通,叶惜的抱怨就来了:你这没良心的家伙,一走这么久,终于想起我来了?
霍靳西手指轻抚过她的莹润无瑕的面容时,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
慕浅拿了水果和红酒,一面看着城市的夜景,一面和苏牧白干杯。
已是凌晨,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门铃响得很急促,仿佛不开门,门外的人就不会罢休。
很快慕浅换了身衣服,顺手扎起长发,转头看她,走吧。
……